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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首诗又名《宫词》或者《秋宫词》。在元代诗人中,萨都剌以擅长宫词和丽情乐府著称。宫词是以宫廷生活为题材的诗歌。唐代诗人王建创作《宫词》百首之后,人们即用“宫词”来命名这种题材,历代以宫词为题的诗作极多。诗的写作时间不明,一般认为应该在元至顺元年(1330)至至顺二年(1332)之间,其时萨都剌在京任翰林国史院应奉文字,与宫廷生活最为接近,最有可能创作《宫词》这类体裁的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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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的前两句中,“清夜”点出时间。在夜色的笼罩下,宫车出了宫门。与白日皇室出行时仪仗前呼后拥的情形不同,随行的只有穿着紫衣的两三行宫女。从时间来看,是万籁俱寂的时分;从人员来看,人数很少,所以没有人声鼎沸;也没有宫廷侍卫出面呼喝,又可以看出深宫秩序井然。宫女的紫衣高雅端庄,在夜色中显得朦胧而又神秘。作者着力展现一次安静、隐秘的出行。从现有文献记载来看,元代皇帝喜夜游宫苑。陶宗仪《元氏掖庭记》中屡次提到皇帝夜游;他们甚至特意制造“五云车”供夜游之便,元诗人陈孚《云车夜游诗》即专记此事。由此可知,元代宫苑夜游不是罕见之事,萨都剌此诗应该是有现实根据的。
后两句描写了出行的队
王安石字介甫,抚州临川人。父益,都官员外郎。安石少好读书,一过目终身不忘。其属文动笔如飞,初若不经意,既成,见者皆服其精妙。
安石议论高奇,能以辩博济其说,果于自用,慨然有矫世变俗之志。于是上万言书,以为:“今天下之财力日以困穷,风俗日以衰坏,患在不知法度,不法先王之政故也。法先王之政者,法其意而已。法其意,则吾所改易更革,不至乎倾骇天下之耳目,嚣天下之口,而固已合先王之政矣。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之财,收天下之财以供天下之费,自古治世,未尝以财不足为公患也,患在治财无其道尔。在位之人才既不足,而闾巷草野之间亦少可用之才,社稷之托,封疆之守,陛下其能久以天幸为常,而无一旦之忧乎?愿监苟者因循之弊,明诏大臣,为之以渐,期合于当世之变。臣之所称,流俗之所不讲,而议者以为迂阔而熟烂也。”后安石当国,其所注措,大抵皆祖此书。
俄直集贤院。先是,馆阁之命屡下,安石屡辞;士大夫谓其无意于世,恨不识其面,朝廷每欲畀以美官,惟患其不就也。以母忧去,终英宗世,召不起。
二年二月,拜参知政事。上谓曰:“人皆不能知卿,以为卿但知经术,不晓世务。”安石对曰:“经术正所以经世务,但后世所谓儒者,大抵皆庸人,故世俗皆以为经术不可施于世务尔。”上问:“然则卿所施设以何先?”安石曰:“变风俗,立法,最方今之所急之。”上以为然。于是设制置三司条例司,命与知枢密院事陈升之同领之。安石令其党吕惠卿任其事。而农田水利、青苗、均输、保甲、免役、市易、保马、方田诸役相继并兴,号为新法,遣提举官四十余辈,颁行分下。
安石性强忮,遇事无可否,自信所见,执意不回。至议变法,而在廷交执不可,安石傅经义,出己意,辩论辄数百言,众不能诎。甚者谓“天变不足畏,祖宗不足法,人言不足恤”。罢黜中外老成人几尽,多用门下儇慧少年。久之,以旱引去,洎复相,岁余罢。终神宗世不复召,凡八年。